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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报道

 

 

    本老翁算是个经常打的的人,因为老了体内机器不灵光了,自然就少不了跑医院。坐地铁上下楼梯困难,乘公交不愿跟年轻人争座,打的就成了我的唯一出行选择。打的难的味道儿,我就比较清楚。难到什么程度呢?难到下雪天,眼见老人看病,向的哥作揖都不停车。您说,这还不难吗?

从最近新闻报道中,知道要出台新招儿,解决打的难的问题,这当然是好事情。盼了多天,终于出来,我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新招儿呢,原来是:涨钱。

看到这里,不瞒您说,我差点笑掉最后几颗牙,这也算新招儿呵,恐怕连幼儿园的孩子也会。听说还搞了个什么听证会,真也难为管交通的官员啦。您可别学马三立“逗你玩”了。如果您家老人跟我一样,跑医院经常打的,您还需要听证吗?您有几位普通人朋友,问问他家老人出行困难,您还需要听证吗?就算本老翁不厚道,说句不顺耳的话:您就是个十足大官僚。说文雅点,您这个医生呵,明知病根儿在哪儿,就是不开除根儿的药方子。

我经常跟的哥聊天儿,这些人都很本分又很无奈,说到打的难的解决办法,他们认为最好的办法,就是降低公司的份儿钱。如果像卖菜的那样,直接给国家纳税更好,免去公司的中间“盘剥”。涨钱的结果,很可能拉活儿更难,因为有钱的主儿必有车,当官儿的主儿家属都蹭车,年轻人坐地铁公交不在乎。经常打的的人就是退休老人啦——最早给共和国这个公园挖树坑的人,几乎都比后来种树或纳凉的人工资低,您说,这涨钱不是又涨到老人头上了吗?谁给这些人涨钱呢?唉,真后悔自己早生这么多年。

可是,明知坐享其成的公司最得利,为何不动呢?为何不敢动呢?为何舍不得动呢?其原因不说也明白。还是不说吧,免得讨人嫌。

我为什么说听证是“那个”呢?参加听证会的人,八成不了解实情,或者不愿意说实情,比如你们知道像协和这样的大医院,连出租车都不让停吗?肯定不知道。管交通的官员也不知道,因为他们的长辈有车接送。而我知道。每次去趟协和医院回来想打的,眼看着一辆輛空车开过都不停,偶尔遇到一位好心的哥停下,还得被的哥催着说:“您快点上,让探头照上,一罚就是几百呀。”我就得拼命抬动老腿,越着急越是不听使唤。您说这打的难不难。

像协和这样的大医院,是应该停车的地方,却硬是不让停车,这算是那家的规定。有人情味儿吗?人道吗?医院又不是什么大商场,健康人有几个闲逛的,七老八十的老人,出院的病号儿,干着急也无奈,只好挪蹭老远打的。病人不方便且不说,的哥还拉不到可拉的活儿,这钱自然也就难挣到了。代表百姓参加听证的老少爷们儿,您知道吗?您说了吗?

说起这打的难来,本老汉就压不住性子,得,不想再多说了,怕气坏身子又得跑医院。我说的话可能不中听,您就凑活着听吧,反正自己觉得话糙理不糙。您就忍一次听我说的这个理儿,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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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萌

柳萌

282篇文章 7年前更新

出生河北省宁河县宁河镇。现在宁河县划规天津市,60年后回去过一次,老家的样子全变了,一个四面环水的老县城,沦落成了一个破败乡村。本老汉跌跌撞撞已经活到八十大岁,不易呵。见如今许多事都颠倒,干脆俺也把年岁颠倒过来,以80后的目光观世界如何。故此仍说出生河北省,只是为那消逝的过去,在心中留下美好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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